喧年未寂的雜文隨筆
我知道你來的突然,必定也去的急,在春最初的希望里攜走所有的溫暖。陽光傾城而泄,你無法在消融之前抽身而退……
整理磁盤時,發現去年開始起草的《喧年》,被卡在了若琪,連楔子都沒有寫完。當時一下就沒了繼續的心情,想讓過去和將來就那么逝去。是覺得沒有起伏了吧,亦或是波濤暗涌,我早已無法暇身……
遠處樹的白已經被大片褐色模糊,間隙著屋頂隱約的薄雪,院子里樹尖的雪已經化了,那些融化了的雪順著枝丫,淌過凝結的淚。本就不深厚的雪,此刻映著陽光的明黃,已經依稀可以見到地面。天津依然有風。偶爾抖落的雪飄灑而下。水汽氤氳了眼前的視野,連著蒼白模糊的一切。
X說,一年了;X說,現在喜歡聽雪之花(那首剛剛才不合時宜響起的歌)……在聽北愛的我,要怎么安慰你……只希望你一切安好。昨晚本來想早些睡,向各方道了晚安,臨睡之際卻又聊了起來。我要怎么說,怎么表達。那份心意,懂得人不多。也從沒想過會有人能完全明白。每一次提及,每一次觸摸,都是深不見底的.絕望。記不得凌晨是怎樣睡著的了,只記得睜開眼滿目刺眼的白,那一半窗簾我沒有拉上,昨晚留下的一半的夜的黑。
世事多變故,起伏違人心。那些擲地有聲的誓言或宣言,承諾或保證,卻又那么容易的被淹沒。老了心境,故事卻還在繼續。你說,什么時候開始一個人的旅行,你說,其實已經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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