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怎樣呢抒情散文
身后浮云,心如飛絮,氣若游絲
我還能怎樣呢
我只是希望你能夠說出來
正如你所說的,心靈相近那又如何,我終歸不知道你的種種
若是不行,不要,不想,那便說出來,我不固執也不死腦筋,這些個緣故,潮汐一直能夠善解人意
其實那個生日,家里聊聊來得比咖啡館里坐一下午更合適一些不是嗎
我討厭那個心里有話,卻斟酌再三,不愿說出的青燈,像潮汐一般坦白一點好嗎,我一直以為我能做你心靈的拐杖,供你依靠的,沒曾想是自己多心了
對于敖霜,我才明白,她于你有多重,潮汐終究不夠細膩,不能給你安定,沒關系,潮汐只求青燈能一直好好的,別的什么都不要了,不想再將你占為己有,也不想讓你成為我的唯一,這樣你就不用背負我那么多復雜而深沉的情緒,好好養病,快快長大,我仍舊期待我們的秘密約定,再你完全健康以后,我們快樂的去實現它
感謝主讓我們相遇,并且攜手走過這么多點滴
記不記得我曾對你說我要做青燈喜愛的潮汐,對不起,我做不到了
此刻,我想做自己的潮汐,有些習慣再也改變不了
紅塵陌上,獨自行走,綠蘿拂過衣襟,青云打濕諾言,山和水可以兩兩相忘,日和月可以毫無瓜葛,那時候,只一個人的浮世清歡,只一個人的細水長流
感謝你贈我歡喜
但愿我們仍舊相依
那些牽纏會在時間的長河里波瀾不驚
哪怕不再絢爛,也終不會煙消云散
命途多舛,路途仍在:
一月四號凌晨,伴隨著失眠,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股骨頭以及連帶的膝關節愈漸明顯的不適癥狀。我伸直雙腿,以這個另我無法入眠的姿勢側臥以求血液更通暢流通。我害怕及了,我清楚的知道一旦開始疼痛,我將承受怎樣的苦楚。我幾乎是以求饒的'姿態,流淚禱告,想著以后再也不出門玩兒了,不要再來折磨我了。一直到四點半,突然想起了敖霜,然后將身子擺正,雙腿依舊伸直,便慢慢放松了緊張的身子。
你知道有一種毒品叫卡洛因么,才注射進時會令你產生欣快感,這個女子于我便有同等的功效。
2012年12月31號,我和潮汐一起外出生日,那是我住院來第一次在沒有家人接送的情況下遠出。
那天我是一路抱怨自己的。我以為有潮汐云寒相伴哪會有那么多問題出現。竟忘記自己走在路上,除了自己一雙腳,還有誰可以依靠?潮汐云寒畢竟不如敖霜了解你的病況,不知道你不說話便是口有潰瘍,也不知道你稍微在她們手上借力其實是腿腳很不便了。再說,誰叫你去依賴他人?即使你們心靈相近,可也只有敖霜了解你整整一學期發病過程的種種啊。
你可真是好生糊涂,不懂怎樣照顧自己啊。
好拉好拉。
我記得特別是準備回家時,走出大廳,突然發現想漏了一環,“啊,又是要站在路邊招車了。”我幾乎一門心思只想立馬回家,你簡直無法想象我能感覺到我走路時骨頭間的摩擦,它似乎已經以它的方式宣誓著我今天濫用它的不滿。
可是,我好像又自我了,只想著:骨頭阿,你堅持一會兒,馬上我就回家了。。走著走著才發覺:咦,怎么潮汐他們不見了?轉過身去才發現潮汐似站在原地又似緩慢跟著我,云寒站我們中間,瞻前顧后。
就在這時,我頓時發現了,其實,沒有敖霜,任何時候關于我的病,我都是獨立作戰的。
潮汐說她要去郵局寄信,我叫她下次路過哪個郵局再寄。她說沒時間和機會。然后我在云寒陪伴下返家了。
想來這事兒做得太差了,我應該告訴潮汐我腿已經不行了,已經不能再站著了。而不是這樣只顧著返家急匆匆地走掉。
潮汐也沒說我,也是大氣容忍了。后來還來到家中,說到可能接下來半個月都不會見面了。言語中頗有些不舍。
美勻阿,一切皆因你的身體活在石器時代阿,不是別人沒有照顧好你阿。設想如果你能走能跳了,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么?有敖霜與潮汐,各有不同,甚至完全不同,皆屬你幾世修來的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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