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兩依依抒情散文
我的心一直在不斷的瘋長,七月流火,心智升騰那一刻,已經沒有了我設想中的種種顧盼,只有一直在記憶中對完美幸福的迫切需求,很難用理智,抑或是細節來形容我們的一段過程。就像一個長途跋涉為夢想追溯不已,但幾盡絕望的人,只是這一次是真的絕望了。
曾幾何時,高中時代對不對?我們就已經沒有在意過彼此的性別了,我們是哥們,他像一個長輩似的,一見到我,就會對我的一切評頭論足,每次都把我糗的大吼一聲,掄起拳頭就砸過去,一場又一場,仿佛永遠不會完結的鬧劇。他幾乎是無所顧忌的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會說:“兄弟。”然后猛地把我摟在他的胸前,他不知道,他牽著女生的手的時候,我的心會疼了又疼,他不知道,他的目光穿越我身體的阻擋四下尋找的時候,我的目光都在注視著他。
他不知道,留守于他身邊的我是如何的滄桑,如何的無可奈何,那些日日夜夜里,我一直在嘲笑自己,唾棄自己。我會對自己說:“小梅,你是超級大豬頭!”
河豚是有毒的卻是人間美味,就像我對毛毛的感情,欲罷不能。
他會回來,我也會一直在原地踏步等待著——他會在被外面的女孩傷透了心后。他和我在一起相互的討論傾訴,我不敢奢望,那時的他,會想到其實,我每次安靜的聽他說完所有的細節后,我的內心是如泣如訴的悲涼,但是,我會放下自己的私欲,我一直在勸解自己,我們的友情會比愛情更長久,我不要愛情也好,只要能陪著他走過心靈的低潮。好多次,我都想抽身而去,再也不去理會關于毛毛的一切,但是禁不住他的信息,我就會瓦解好不容易堆積的理智,原來愛情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迫不得已的暗戀,給了我最痛苦的糖果,我跟他一路囂叫走過了將近十個春夏秋冬,從來自信的我,在一天天的等待中,終于是頹廢下來。每天搭上公交車,便開始了毛毛我對愛情的幻想......我會選擇坐在公交車最后一排,或者神色冷漠的站在地鐵里,我總是從玻璃中找尋自己的影子———那樣的憔悴,那樣的哀傷。我斷定從我身邊走過的人,都會看到我的心事重重。
毛毛從來就沒有顧及過我的存在,會當著我的面,手拿電話,說:“嗨,親愛的。”但那從來不是給我說的,終于有一天,毛毛傷的很重,在半夜敲響了我的門,我一點都不驚訝,他受傷時會找我療傷,他醉了,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從他喃喃自語中,我知道他受傷的原因,他哭著對我說,他有多愛她,給看我他一切的曖昧卻不給他半點愛情,沒有愛情參雜,說她會主動吻他,但是卻不關風和月。他說,我不知道,男女之間可以當作哥們。他鬧夠了,終于沉沉睡去了,我輕輕的用手撫摸著他的臉,告訴他:“其實,我也不想把你當作哥們,但是,又能夠怎樣呢?”因為,彼此太過于熟悉,我們在彼此的面前,都成為了透明的`中性人。我的眼淚迅速的滑落下來,沒有人經得住時間的等待,我只求給他在一起坦然的假裝著不經意,我比別人更清楚隱忍感情的悲傷。
我不想讓自己深陷在這座情感的空城里,因為守這樣一座空城,要付出很多的寂寞,而我們在城與城之間間隔著那么多的環線,注定了無法交織。
在他知道真相的那個早晨——我愛他。那一刻,空氣都凝滯了下來,窗外時很多的樓房和喧囂,我告訴他,喝完這碗熱粥,我們之間的一切都結束了。
我生活的這座城市在大興土木,很多的建筑被推去,很多的街道被重新翻修,我看到心疼——原來故事早在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答案,只是我不停在用眼淚喝心疼來驗證這份答案的正確性。
離開這座城市時,我是選擇了默默孤獨地離開,正是驗證了我這么多年來,默默的堅守在他身邊而孤獨的活著,我沒有回頭,只是在轉身的時候,眼淚不可抑制的落了下來,這座城市終究是選擇拋棄了我,而我也是在等待的過程中,灰了心,絕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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