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古堂哥散文隨筆
去年深秋時候,亮古把工作辭了,到我這邊同住一面找工作。亮古講過他的一個堂哥也是做音樂,現在是位鼓手老師,因此機緣,便隨亮古去了趟他堂哥家。
堂哥家里租于立城區較為偏遠地方,那邊房租較為便宜。堂哥日常是鼓手老師,堂嫂是古箏老師,堂哥母親負責帶小孩,這樣三人一小家子,在離家幾百公里外的地方生活,實在不是容易之事。
堂哥一家人是極熱情的,特別要留亮古與我在家食過晚飯再回。我且頭一回來,我倆也不大會講話,便留下。晚飯炒了許多個菜,味道是極好的,我是實在也忍不住要多食些飯,菜倒不敢多食。三個人的平常,菜應是不會這般的多的,況乎這遠外之地,一切儉樸,菜應不會這般的豐盛,我便盡少食些菜。亮古是個極懂事的孩子,雖只少我兩歲,飯桌之上自是懂得規矩,加之客家人,家規向來不少。食過飯后,堂哥便帶我們到他上課地方去玩玩看看,而后我們便招呼回去了。
去亮古堂哥家前,我之打算是為結識一位音樂朋友,臨別時之感受,大不同去前。堂哥這一小家,生活雖平淡樸實,堂哥、堂嫂堂哥母親臉上卻是快樂的,這便使我招呼回去后,心里倒也變得快樂。一個月前,我從家到廣州去,住在亮古的住處,亮古這人吶,不大會講話,只同小孩子般講講好玩的話,臉上笑呵呵,卻一定不讓我出食飯的錢。我看了幾天工作,皆不如意,便同亮古講過他堂哥如有工作可介紹于我,當時問過尚無。十幾天前,亮古堂哥突然找到我,要我去教課,我自是十分開心感激的。去與教課負責人談過后得知24日(昨日)我需表演,便在這幾日花了些時間來練習練習手鼓。
自去山東,音樂少聽,手鼓不碰,琴極少彈,手頭上原有的那一點點東西,幾乎還師而去。這幾日的練習尚不多時,手掌倒是發紅發漲,骨節生疼。白天便盡去聽流行音樂,盡去聽那人人皆聽的情愛歌曲與民謠歌曲,想著多學些這樣的歌曲,方便表演時所用。聽得多這樣的歌曲,腦袋不是很舒服,這些歌曲盡講男歡女愛之事,盡講心中憤慨之事。當應慶幸之事,是今日之后,大可少聽,昨晚表演已完成。原本得來的消息是講一堂公開課,昨晚前去,原為一場表演,觀眾則是一些家長領了自家小孩,參與一個節日活動,附著著這一表演。我這手鼓吶,實在是一塌糊涂,孩子們可熱鬧的很,結束過后,掌聲卻熱烈的很,我則不認同這個掌聲,我這一塌糊涂,實不應得這般的掌聲,可家長們跟其余老師們不論演出如何,掌聲向來是不少的。
許多孩子的表演,在我看來倒是頂好,這些孩子的心里是快樂的`,他們只有一顆糖的快樂,也只是大過大人一棟房的快樂。一顆糖的開心,倒也是大人的開心,一切的大人們,為了這一顆糖的快樂,使得自己皆活的不能自己,實在不易吶。我想著我應當同亮古那般,講講小孩好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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