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白鷺的優秀文章
【第一篇:受傷的白鷺】
剛剛入秋,便有成群結隊的白鷺飛來了。曾是小橋流水的江南,眨眼間,全是一幢幢高樓聳立著,和車流如蛛絲網般密密集集。
白鷺還是如期飛來了,飛住它們夢中的江南。
于是在這清晨的時候,在人們匆匆忙忙上班的間隙里,在飛轉的車輪和一排排廠房的草坪上,竟然有大群大群的白鷺,撲展著清晨的陽光,在草地間嬉戲、徜徉……讓人不由地,直想掉淚。
也許人們早已忘了,忘了給它們留下一個空間,可它們沒有急著飛走,還是要在這片已不適合它們停留的土地上,留下即便一刻的寧和美麗,讓人感知,還有一片大自然所在的位置。
然而又有誰知?這塊土地將要給它們的……
不久,傳來白鷺們飛到太湖畔去戲水,它們的翅膀被太湖水面的一層藍藻(工業污染層)沾住了潔白的羽毛,它們的翅膀怎么也飛不起來了。
當電視屏幕上展現出,大群的白鷺們哀戚的眼睛和凄惻的身影,在湖畔瑟瑟發抖著,坐以待斃。我的心一下子就揪痛起來了。想到清晨的時候還看到那一只只,伸著長長的脖子、尖尖的嘴巴,在草地上一會兒飛翔,一會兒奔跑著快樂自由的白鷺,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從小是喝著太湖水長大的,該晝夜感謝母親湖的養育之恩。當一代代的人們嘖嘖贊譽著“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時,誰也不會忘了是太湖水的恩澤,使地肥沃,散發著魚米的香,即便災荒之年也是富庶的江南啊,滴滴都是太湖水的甘霖!
曾記得十多年前,我赤腳走進太湖,湖水清澈見底,不僅一眼可看到那些美麗的鵝卵石,還可看到魚蝦們在啃著我的腳指丫。然而就在這個夏天的一個午后,我們全家老小和幾個朋友一起去太湖游泳,當我們一到湖邊就呆住了,只見從岸邊到水深處三四百米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深藍色液體,并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我們大都不敢下水了,有幾個熱愛游泳的男人,屏住氣游過那幾百米的藍色層,去深水中盡興游了一圈。我的丈夫那天也下水了,回家后用香皂和沫浴露擦洗了很久,并對我說:“以后再不到太湖里去游泳了。”
然而,我真的沒想到,就是那些圍著太湖岸邊幾百米的藍色層,在這個初秋的時候,給這些美麗的白鷺帶來了這樣的惡運!
也有善良的人們,捉到幾只已蜷縮成一團的白鷺,把它們送到動物園去救治。可還有很多很多受傷的白鷺,卻沒有這樣好的運氣,它們大都顫抖著臟兮兮的羽毛,等待著悲哀地死去。
受傷的白鷺,在太湖畔大群大群等待著死亡的白鷺,終于讓江南的城市震憾了,他們開始一遍遍地呼吁:“救救受傷的白鷺,救救太湖水!”
難道,一定要以白鷺的生命為代價,讓繁華的城市,在頃刻間有一點點的震動和清醒?在拼盡一切創造著物質文明的今天,受害的又豈只是這些無辜可憐的白鷺?也許明天,受害的就是我們人類自己!
于是在進入了這個秋天,我的眼前總是被一只只美麗的白鷺,又是一只只哀凄臟兮不堪的白鷺交織著,纏繞著……如若它們有些能逃過此劫的,不知明年的秋天,還會飛往這片江南的土地?
“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以前只要唱起這首歌,我就充滿了對母親湖的自豪。現在我最怕,聽到這首歌。
在這樣一個瞬息萬變的時代里,對于發生在身邊的許多事情,我們都不以為奇,并且都學會了忘記。可是就在這短時間里,對于太湖水的記憶,和快樂飛來悲哀離去的白鷺,我們真的可以轉過身來就忘記了嗎?
秋風又起,陽光下紛紛彌漫的,是繁華煙云和太多的傷感迷茫。我和往常一樣在禮拜天的時候去教堂,卻聽到詩班唱起的竟然是那首:“伊甸的美景早已一去不回/受傷的白鷺難以展翅高飛……”霎時,我如刀扎般,接著,淚水不止。
【第二篇:白鷺,牽動大家的心】
悄悄地白鷺來了。
當第一眼看到白鷺,我就被它那高雅優美的身姿和超凡脫俗的氣質深深打動。多少個旭日初升的早上或是晚霞滿天的黃昏,我的視線和白鷺一起飛來、歸去。那白翅膀閃動的弧線就象一首絕美的音符縈繞在我的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我看不夠白鷺在空中飛行的姿勢。兩翅平伸,脖頸前傾,雙腿向后登直,降落時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輕輕著地,如仙女下凡般飄逸動人。在漢江岸邊和旬河流域你總能看到它們悠然閑適的身影。它們喜好群居,常常在淺水地方活動,三五成群或幾十、幾百地在一起,始終與人們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而不能輕易地靠近它。
早上它們從棲息地出發來到生活區覓食,晚上又飛回棲息地。這兩次飛行都飛的特別高,往往是一群一群的飛,有時排成箭頭,有時排成人字,在早晚霞光的輝映下,成為太極城上空一道靚麗的風景。
它們覓食時飛來飛去,發出宛轉的叫聲,到了中午,吃飽喝足了,靜靜地站在沙灘上,身體縮成一團,遠看象一個個駝鳥蛋用木桿頂著,有的是單桿著地,有的是雙桿支撐,仿佛風輕輕一刮就會倒似的。那憨態讓人偷偷發笑。
白鷺的到來,為旬陽的山水點綴了美景,也為漢水文化融入了新的內涵。人們把它當作稀客一樣對待。其實,漢江上自古就有白鷺。
唐朝詩人白居易在《漢江》中吟詠到:溶溶漾漾白鷗飛,綠凈春深好染衣,南來北往人自老,夕陽長送釣船歸。也許詩人把白鷺誤認為是白鷗了,如果詩人沒有說錯,唐朝的'漢江
真的有白鷗的話,那更不用說有白鷺了。明朝詩人普暉在《漢水晴波》中云:一泓影浸紅云曉,萬傾光搖碧樹秋,鷗泛蘆花來岸底,鷺牽荇帶過灘頭,濯纓笑我無余事,歌罷滄浪理釣鉤。可見當時的漢江上不但有鷗,而且有鷺,該是多么美麗的景象啊!八十年代初安康地區對全區鳥類普查,那時,安康境內尚有鷺鳥8種,只是在后來的十幾年白鷺遠離了我們。隨著國家對生態環境的不斷重視和治理,曾經暗淡的家園日益恢復了往日的純凈和美麗,才使白鷺重返旬陽,安家落戶。
白鷺的到來,是生態好轉的標志信號,也是對我們工作的肯定和支持。縣林業局在保護白鷺方面做了大量務實工作,還有社會各界的共同關注和努力,白鷺在旬陽的數量越來越多。仙河鄉觀莊村董家莊有一個大竹園,那里棲居著幾千只白鷺,兩年來,它們在那里生兒育女,早出晚歸,風雨無阻,和當地的鄉親們一樣,早把那里當成了自己的家。而當地百姓對白鷺也表現出了極大的寬容和理解,那是一個大莊院,幾十戶人家圍住在竹園周圍,稠密的人口,加上稠密的白鷺,特別到下午,白鷺回家的時候,竹園和村莊的上空被白鷺包圍了,巨大的鳴叫聲如潮水般濃烈,一直持續兩個多鐘頭,深野里它們依然有說不完的悄悄話,莊戶人多少恬美的夢境被它們打破。還有它們帶來的糞便污染。白鷺打擾了這里人的生活,但這里的群眾沒有怨言,他們懂得:珍愛白鷺就是對人類自身的珍愛,他們作出的讓步和犧牲,是為了長遠和子孫后代。
現在,白鷺已經滲透到了我們每一個人的生活中,無論是春暖花開的春天還是烈日炎炎的夏季,在碩果累累的金秋還是雪花飄飄的深冬,我們無論是走在美麗的祝爾慷大道還是到漢江、旬河的每一條支流,都能見到白鷺的身影,即使到了赤巖、沙陽、銅錢關、桐木、仁河口、公館那樣的后山,也能見到它們的倩影。在幾年來的相處中,我們習慣了白鷺,而白鷺也接受了我們。彼此的目光中少了一些陌生,多了一些熟悉,少了一點懷疑,多了一點真誠,防御的概念淡遠了,安全的距離拉近了。
去年夏天,我和文化館的一位攝影家在神河采風,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可惜當時距離有點遠,沒有拍下來。那是在小神河清澈的溪流邊,兩邊稻子接近成熟,淡綠的黃色與周圍無際的飛播林相襯,構成一幅美麗的田園風光圖。一群鴨子在水里游玩,嘎嘎地叫著,順聲望去,我突然發現鴨子中間還有幾只白鷺跑來跑去,親如一家,我非常好奇,畢竟是一家一夜兩種動物,什么時候拆掉了戒備的圍墻,掙脫傳統的鐵索,走到了一起?看著它們兩小無猜的樣子,我真不知道白鷺會不會和鴨子一起來農家小院作客呢!
其實,白鷺早已融入了人們的血脈,無論它的翅膀離我們有多遠,每扇動一下,都牽動著大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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