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麗而蒼涼的手勢生活隨筆
她掩著面,看不清臉,手很干凈、細白,骨感的勻均。讓人想那雙手在鋼琴上跳動時,該有怎樣一種優雅的舞姿。她時常露著長腿,修長柔和、圓潤光滑,配著一襲如焰的黑發,如同有兩根莖的花。偶爾,可以看見她的臉,精致的五官,玉一樣的膚色,干凈又嫵媚,像春光秋色的湖水,很舒服的美。
她不抽煙,雖然她渾身都充滿時尚。會喝酒,在開心或寂寞的時候,紅酒酡色的光影映著她,本身就是一幅相得益彰的畫面。她開口,常常用些粗俗的詞語,就象一個孩子故意在做鬼臉,俏皮好玩。倘若誰真拿下作的語氣來曖昧,她立馬變得尖利冷漠,輕蔑而鄙視的眼神中流露的.盡是厭惡。此后,不再笑不再與之談話。
她就是這么看上去又純真又世俗又奇怪。旁人既不敢與她純粹,又不敢勾引。她就似她那黑發里時隱時現的面容,總使人感覺隔著層紗,看不真切。和她聊天談心,她溫柔時讓人悅樂滿足,生硬時就和電腦問答一樣機械,還經常延時和出故障,郁悶到以后都不準備再和她聯系。沒幾天,她忽然又跑來在你邊上,古古怪怪的說話,你想裝冷漠不理,最后,忍不住又與她胡天海地,把先前的郁悶忘的一干二凈。
她身材很苗條,精神卻一向很充沛。常常和這人海侃,又和那人纏綿緋側。今天到護城河去垂釣,明天又準備飛往國外旅行。她把自己的衣食住行都拿來嘆息,又害怕如此會被精神嘲弄為無聊。她故意把話說得很斷頭徹尾,又郁悶別人不懂自己的意思。她自信的把照片傳給朋友們欣賞,別人無意對某張說句光線有些強,她便惱怒的把它撕掉。
她并不是神經質的女人。她只是一個寂寞脆弱的孩子。她從不與人談自己感情,過去和現在。她在博客里不停地寫情書,卻從沒有發出一封。原因是她的王子不在人世間,只存在她柏拉圖的世界里。有時,她生病時會弱弱的問:是不是我怎么怎么樣,就可以死去了?你根本就想抱著她憐惜地說不是,卻又想起她平時不羈的風格,免不了心虛,只好裝得平淡說:大概。。。還是不要死。這情況不常有,她基本上都打扮的很陽光。某時就算你發覺她內心正慢慢碎裂,說句安慰的話,她卻目光閃躲,輕淡溫柔地說我是空心人。于是便無言了,只能看她輕輕的把自己隱沒進那濃黑的長發中。
她就那樣,常常長發掩面,偶爾露出顏容,都永遠那么光彩流溢。她喜歡伸出那優雅的手,修美的腿,以一種溫柔又善良,粗俗又純潔的態勢,侃聊著,行走著,脆弱著,寂寞而絕決。象一個美麗而蒼涼的手勢,輕輕劃過你的她的所有人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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