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詩詞讀后感
古典詩詞讀后感范文一
《卜算子·詠梅》出自陸游之手。全詩上下透露著一種蒼涼感、一種悲傷感、一種無力感、還有一種堅決同惡勢力斗爭到底的信念。
在冬天開放的梅花,要獨自與風雪斗爭,要拼盡全力去爭奪那僅有的半分之一的生存希望。他要獨自承受來自風和雨的打擊,還要獨自承受冬天的蒼涼,沒有朋友的寂寞……難道他還不夠可憐嗎?你身為同類為什么還要打擊他?難道他有早開的權利是他所能決定的嗎?難道只有他放棄生命,你們才會接受他?不,不是這樣的`。當一個生命在同類中顯得非常出色時,難免會遭到嫉妒。但他的出色也是用同等價值的東西換回來的。
正是蠟梅花這種不畏嚴寒的精神,才受到了人們的贊賞。
梅花,你苦戰三季,才迎來在冬天開放的權利。在這三季中,你要獨自承受來自同類的冷嘲熱諷。你要在艱苦的環境中,在同類們冷眼相待下茍活三季,在冬季中化悲憤為力量綻放出你最美麗的容顏。
梅花無意與他人爭奪早報春的“權利”,只因自身的需求卻引來了眾花的嫉妒。
聽了古今的名人對梅花的贊賞,我們呢?“黑發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我們應該學習梅花凌寒怒放的品質,不畏人生旅途中的艱難險阻,像梅花那樣,時時早、時時早,做“東風第一枝”。
古典詩詞讀后感范文二
我讀了孫紹振老師的《月迷津渡——古典詩詞個案微觀分析》一書,感覺很不錯。孫老師是文本細讀的倡導者,在語文教育領域,不斷提倡對文本進行深入解讀。在孫老師的啟發下,我也不斷對某些文本進行研讀,只不過沒有孫老那樣深厚的理論功底。
孫老是一個文藝理論家,其理論功底相當深厚,分析課文的時候總是“理論先行”。他對文本的解讀顯然不是停留在“鑒賞”這一層面上,而是深入到了“邏輯”層面。這里的“邏輯”不僅指理性邏輯,同時也指情感邏輯,類似于孫老所說的“意脈”,即感情脈絡。用深厚的文藝理論修養來解讀詩歌或者其他文本,當然會給人一種深入淺出之感。遺憾的是,我只是漢語言文學的本科生,當年也沒讀多少文藝理論方面的著作,而且畢業之后,學到的那些東西神奇地不見了,只記住了一些大而無當的術語,即使對于這些術語的理解,也是停留在觀念層面上,沒有將其轉化為詩歌評析的實踐。這也是我與孫老之間的本質區別,也是難以望其項背之處。
這幾天,我也一直在想,有著相似的理論背景,孫老讀的那些書和我們讀的書并無本質的`不同,但是為什么他對于文本的解讀就比較深刻,而我們只會進行淺層次的闡釋呢?苦思冥想之下,終于找到了一個原因,即孫老是從大量的詩歌解讀實踐中活用這些理論的,而我確實將理論與實踐分離開來的。想想自己是怎樣讀詩的,簡單的、耳熟能詳的詩歌不愿意花時間去研究,認為自己已經會背了,就沒有再研讀的必要了。例如《鋤禾》中的“汗滴禾下土”中的“滴”字用得為什么比“落”好?這個問題好像不成為問題一樣。再比如王昌齡的《出塞》中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這句詩從句式上講有什么特別之處,我們哪會去想這個問題呢?但是孫老并未覺得這些問題太簡單了,他提出了很多有意義的見解,而這些見解大都存在于前人對該詩的解讀之中。于是我在想,小學或者初中那些要求熟讀成誦的詩文對我們的詩歌理解能力的培養究竟有沒有害處?
對于詩歌賞析,我們不乏語感,但是有了語感之后,進行一些蜻蜓點水式的賞析就完事了嗎?顯然,沒有對詩歌進行一番分析,對于詩歌的理解永遠不可能透徹。在這個點上,我十分認同孫老的觀點,也十分認同他對詩歌的解析。我一直在回憶,以前自己是怎么樣閱讀詩歌的?首先是熟讀背誦,其次是看別人的解讀、賞析的文章,再次是搜集前人特別是古人對本詩的解讀,將別人的經驗照搬甚至照抄過來,這種“復制式”的解讀思路顯然對于我自己的鑒賞能力沒有任何提高。現在,我在嘗試著進行“不參照任何資料”的自我解讀的方法,將詩歌解讀透徹之后再去查找資料,看看別人是怎么評析的,我想,經過這樣的訓練,自己對于詩歌的理解一定會比較深入的。
讀完這本書,我也了解到了很多知識,例如絕句的第三句話、從詩歌的矛盾處入手賞析詩歌、把握詩歌的“無理而妙”、詩歌的審美價值、詩歌的層次與品位等等,但是對于孫老所說的“意脈”,我還是不甚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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