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追愛為題的文章
如果說,追愛是個錯,那么,我會一直錯,就算哪天我難過,也絕對不會悔過!
我望著窗外,欣賞著清幽的山水風景,這自然的畫,比那穿低胸、超短裙的美女更吸引人。
我試圖用相機拍下她的美,可怎么照也照不出她的鮮。
“如果在這住下該多爽啊?!”我瞇著眼搖著頭自言自語道,也許樣子很猥瑣。
“如果真在這住下,不過一個星期,你就瘋了,我就不信你喜歡喝河水,吃野果,睡山洞,走土路,與猴聊天。”鄒樺坐在我旁邊,也在欣賞著這風景。
“也對,這只能欣賞不能占據哦,來,吃雞爪。”我把上火車前買的雞爪全部拿了出來,一大袋子呢,開玩笑,花了將近七十元,不過不是我出的錢。
“這火車要開多久才到廈門啊?”我邊啃著雞爪邊問,說實話,在重慶我吃雞爪吃膩過。
“大概十幾個小時吧?”還沒等我報怨時間太長,坐我對面的一個阿姨就道:“哪里,這是加班車,要三十個小時才到,你看,就在這都停了快一個小時了。”
我和鄒樺同時一驚:“不是吧!”我把票從兜里掏出來:“媽的,我咋說去廈門只要七十多塊錢車費,原來是加班車,靠,坐都得把人坐死啊!”
“唉!”鄒樺嘆息一聲掏出手機打電話:“姐,我后天到……哎呀,是加班車……到時我再給你打電話……恩,拜拜。”我也想打電話,可惜,手機停機了。“唉!”
火車走走停停,乘客睡睡醒醒,還真的好有節奏,可這節奏似乎很不受歡迎,每次剎車時,被驚醒的乘客都會罵開車的人或車至少一句臟話。當然,我也不例外。
經過漫長的等待,車終于到廈門站了,乘客們歡呼雀躍,好似坐牢的'已久終于要出獄了。
此時的我,真是應了某膏藥廣告里的話:腰酸背痛腿抽筋。
“姐,我到了,你到哪等?…哦,好的。”鄒樺給他姐通了個電話,我是不是該給我的“寶貝”通個電話了呢。
當走出火車站,才發現是雨天。“我去打個電話,等我一下。”我冒著大雨朝一家移動營業廳跑去。
“嘿嘿,猜猜我是誰?”我挑逗著王夢艷。
“嗚…你怎么幾天都不和我聯系啊,還在空間里發表了一些怪怪的心情,我評論了你也不回。你現在在哪呀?”能讓自己的女人為自己哭,為自己擔心,對男人來說,是件很幸福的事,但一般男的都不要這種幸福。
“乖,別哭啦,我現在在廈門,明天早上坐車去你那,現在和朋友去探親。
“哦,你一定要早點來,別忘了你還要找工作呢。”
“恩,我知道的,你先休息吧,我朋友還在等我呢。
“恩,拜拜,到了我接你。”
“好的,拜拜。”
“哇靠,這好文明啊,打了幾分鐘只收了我五毛錢,哪像我們那,每分鐘一塊,還是打本地的。”我跟著鄒樺的腳步,畢竟他對這比較熟。
“當然了,廈門是文明城市,有時候我還想就到這邊工作呢。”鄒樺攔了輛的士。
“石獅不好嗎?”我坐上了車。
“鎮怎么能跟市比?”
“也是。”
“兩位去哪?”司機問道。
“高崎※※天橋。”
沒過多久就到了,下車便有一女的朝我們走來,“鄒樺,你終于來了,可讓我久等啊,這位是?”那女的體型瘦小,但聲音蠻甜。
“他是我老鄉,是第一個同我一起來福建的人哦。”
“呵呵,長得還不錯哦。”我心里狂喜,美死我勒〔聲明一下,我不是愛慕虛榮的人〕。
我隨著鄒樺走,鄒樺隨著她姐走,這樣轉那樣轉,過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到了一家旅社,開了個房間,六十塊錢,哪位姐姐出的,房間衛生還不錯,比那什么《人在囧途》電影里的那旅社房間好多了。
“你們先洗個澡,待會去我家吃飯。”哪位姐姐說完就走了。
“哇,這位姐姐好好哦!她有沒有男朋友啊?”
我邊脫著衣服邊問。
“人家孩子都有了。”
“我暈。”
洗完澡后,鄒樺帶路去了哪位姐姐家,其實她家離旅社蠻近的,一個街頭一個街尾。家里布置還不錯,男的給我們打了聲招呼,然后繼續做飯,女的則是清閑的和我們聊天,我發覺現在社會都這樣:男做女玩。
沒過多久,香噴噴的菜上桌了,我很自在的吃著,大家也都如此。
茶余飯后,已經十二點多了,便告別“哥哥姐姐”回旅社了。
“少非,你父母同不同意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鄒樺躺在床上,我也躺著,這是張雙人床。
“我爸同意,我媽也同意,但我媽不滿意。”
“我的女朋友家里人叫我做女婿,但我是想娶她。”
“我女朋友是單親家庭,她爸爸在她兩歲的時候就死了,***媽辛辛苦苦把她從小拉扯大,她說,她不會離開***媽,就算離開,也不會離很遠,所以……唉!”
第二天,我與鄒樺一同向“哥哥姐姐”告別,本來他們還打算多留我們玩幾天的,但我硬是要走,鄒樺不放心我一個人走,就陪我一起走了。
到石獅后,先給王夢艷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等,然后就去了鄒樺工作的地方一趟,等他放好了行李,又連忙趕去王夢艷說的地方,雖說是坐車,但人還是蠻累的。
到達目的地--德輝廣場,還沒看到王夢艷,等了十幾分鐘左右,王夢艷才慢步走來,我真是又氣憤又興奮。
看著分離一個多月的戀人的變化,我心里感慨著,王夢艷穿運動服真丑。不過,我喜歡。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