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散文1000字
前一段時間,去了友人的老宅,她父母依舊住在那里。是那種兩層樓的房子,一樓是廚房、衛(wèi)生間、客廳,二樓上面有三間房間,每間房間大約有20多平方,在城市是沒有這么大的房間的。裝修很一般,老人收拾的比較干凈。梅特別喜歡那寬大的陽臺,護欄是水泥砌的,看上去結識而可靠,二樓的欄桿,我不怎么害怕,敢貼著欄桿。有幾盆花放在上面,梅也說不出名字,本來就有生氣的屋子更有生氣了。陽臺上放了個大的躺椅,曬太陽真好。屋子前面的空地方,老人種了絲瓜和葡萄,長長的絲瓜來不及吃,又粗又老掛在樹上呢,好在還有嫩絲瓜,以至于老絲瓜不那么孤單。
讓梅感興趣的是,還有一口小井,平常主人洗涮、澆花之用,吊水的桶就是那種不大的鐵桶,我可以拎得動,旁邊有個大的木盆,好少見的。老人告訴我,用許多年了都不漏水,不能在太陽下曬,只能晾干。油漆用桐油油漆的,稀奇也,我不知道什么是桐油,也沒見過。我吊了些水,洗了拖把,幫助拖了客廳。一樓有兩道門,一個是廚房間的,一個是客廳的,當然,廚房和客廳是通 的。老人說,客廳的門開著好通風,黃梅天一樓有些潮濕的。廚房開扇門,出進方便,地里采回的菜,先用井水洗好,再用自來水沖洗一下。
原來老人們還有自留地,菜地就在不遠處,我跟著友的母親去了地里,我還特地脫下高跟鞋,換上了友的平底鞋。窄窄的田埂,旁邊還有溝,溝里長滿了草,但是我看見了水。老人用彎刀割了空心菜,空心菜割了還會長出的,又摘了豆角,還采了紫角葉,我也學著采了,分明就是樹上的葉子嘛。 友的父親不在家,我相幫她媽媽燒的`飯,友在樓上整理房間,翻曬被子、衣服什么的。友住在浦西,孩子小,平時也很少回家,住房小,也不可能把父母接去同住。那天,她電話打來,她要回家看父母,不帶孩子,問我是否愿意同去。我總是懶懶的,不愿意長時間坐車,后來有點心動,她說有鮮活的海鮮吃,已經和母親說好了,集市去買,我只有和她同行了。轉了兩部車,乘了兩個多小時,下來還走了一段路,我還穿著高跟鞋,忘記換了,我也沒有平跟鞋,呵呵!
梅喜歡這樣的田園生活,只是沒有條件罷了,工作地點在市區(qū),又沒到退休年紀。和友說,等退休,在鄉(xiāng)下租兩間房子,種種菜,寫寫文字也是一種悠閑的生活。友說:租什么房子呀,你只要愿意,去陪陪我父母也好。鄉(xiāng)下空氣好,吃的菜大都是自己種的,海鮮也很便宜。沒有什么噪聲,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簡單清靜的生活,像你這種病號,最適宜居住了。還早呢,真的到我退休了,說不定梅變卦了,不過梅一直向往這樣的生活。
梅其實要求不高的,只要每天可以洗澡就好了,吃什么都沒講究,愛吃多吃點,不愛吃少吃點。人有時在一個城市居住久了,總想換個地方。鋼筋水泥的外表再涂抹裝飾也沒有感情,冰冷的。自然的也許更有感情,花呀、草呀、樹呀、水呀、小雞、小貓、小狗許許多多,想離它們更近一點。
假期里那么多人去親近海、親近山、親近水,因為我們生活的空間越來越小,我們心被擠壓的不能順暢呼吸,我們的思想被扭曲的變形了。有了機會,每個人都想去釋放、解壓。平時鄉(xiāng)下的人都涌向城市,本來就狹小的城市空間更加的擁擠不堪了。向往田園生活,一眼望出去,不是樓房,不是大廈的玻璃墻,不是廣告牌,不是霓虹燈;有的是空曠的大地,大地上的綠色植被,有的是緩緩的河流,有的是樹林,有的是炊煙,有的是三二聲的家禽的叫聲。愿意看見狗趴在門口,忠誠地看家,而不是城市里男男女女抱著個寵物叫兒子、女兒。
下午友來電話說在鄉(xiāng)下父母家,她帶著孩子呢,問我出去了沒有,我說本來回家看父母,前幾天沒事找事做,把冰箱上的小微波爐搬下來,想把臺子上大的微波爐搬上去,小塑料凳子承受不起我和微波爐,結果緊緊抱著微波爐,摔傷了腰。友大笑起來,說梅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還說她父母念叨著梅呢。去一趟談何容易啊,幾個小時的路程要了我的小命,去是想去的。友電話來,梅才想起寫些文字,應該上次去鄉(xiāng)下回來就寫的,現(xiàn)在只憑記憶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梅也是,生活往往無奈,有的夢一輩子都無法實現(xiàn),只好在文字里做做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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