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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端的涼州散文

時間:2019-11-21 08:23:28 我要投稿

無端的涼州散文

  無端夢到涼州,在北京的這個夜晚,夢中的一些景象,好像是模糊的。一個人步行,背包又好像沒背包,行色凄惶地走在涼州的某個街上,而且是黑夜,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幾個大門口的鐵獅子,以及涼州某些寺廟內的各種牌匾。醒來,一陣詫異。關于夢中的其他內容,迅速忘記了。只是一個夢,空空的。仔細想了一下,我覺得這是有淵源的。因為涼州于我,顯然有過緊密聯系,在西北很多年,我先后去過多次,在那里,一個漫游者是有際遇的,盡管像夢一樣輕忽,甚至不著一物,但我覺得,涼州的某些東西,已經深入到我靈魂當中了。

無端的涼州散文

  關于姑臧、涼州、武威,關于盧水胡、沮渠蒙遜、張軌,匈奴、鮮卑、回鶻、鳩摩羅什、吐蕃、吐谷渾、西夏、天梯大佛、元太子闊端、詩人李賀、王維、高適、岑參、王昌齡等等,我一直心有念想。在河西走廊,甚至中國,武威都是一個別具特色,抑或更具有獨立意味的偏遠城市。隋唐時期,絲綢之路和河西節度使行營駐地,乃至南來北方的商旅、宗教和物質,使得武威在某種程度上具備了繁華大都的氣象。有個傳說曰:唐明皇曾請一道士做法,于元宵節晚上凌空夜游武威,只見燈火如海,人流洶涌,各國人士,萬千器物,綿延數十里。而千年之后,武威仍舊保留了一種開放和雍容氣質,盡管她現在落寞了一些,但一個城市,一塊地域由歷史而積攢和浸染的那種氛圍,卻是不易消泯的。

  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至今,我個人先后去過三次。第一次,是在一場雪中。在那里,我見到了一位上級的愛人。他托我帶封信給他妻子,我依稀記得,他妻子在民政局工作。交完信,我就準備去蘭州了,沒想到,她穿著一件風衣跑出大門,大聲喊我,又對我說,陳讓我好好款待你一次,我說那也好,她就在他們家,還有她的父母親、兄弟和以及陳的妹妹,請了我一頓酒飯,酒喝的是雷臺,一種入口很綿,且有著清香的白酒。因為還要去蘭州,我就意思了一下。吃完,她弟弟送我上班車往蘭州。再兩年后的冬天,陳轉業回武威,在電力局工作,而且還擔任主要領導職務。次年春天,我借調了某部門工作,正在埋頭,忽聽人說,陳死了!我瞪大眼睛,絕不相信,另一個人邊說邊說要去武威吊唁。

  陳是我在巴丹吉林最好的領導之一,他祖籍河北獻縣,據說文革時期,其父被流放到武威某地勞改,復職后,從武威勞動局長位置上退休。在單位,他可能是最勤快的一個人了,主要精力都花在研究導彈科技上了。那時候電腦輸入和打印還不方便,他聽說我鋼筆字寫得還不錯,每寫好一篇,他就讓我幫忙謄抄一篇。他那些論文,對我而言,完全是陌生的,專業氣味濃郁。大概是為了報答我的辛苦,聽說我喜歡寫詩,他就找機會把我介紹給了當時也舞文弄墨的宣傳科長,當然,我懵懂,也只是見了一面。入黨時候,他堅持要我入,而另外一個領導,則覺得司務長更合適。

  我沒想到,陳這么快就告別了人世。那時候,他也就三十二、三歲。一米七八的個頭,臉白,兩側和下巴絡腮胡洶涌。事后,我又聽說,陳一家遭遇都很慘烈。其大哥二哥也死于車禍,就在他于烏鞘嶺出車禍遇之前,他的一個小侄女,剛畢業,到銀行工作的第一天,騎著自行車被一輛卡車撞到了。這還不算,其父退休后,在菜市場呵斥了一個小竊賊。那賊竟然尾隨到他家樓下,捅了老人幾刀后逃之夭夭。

  從那一次后,我至少十年沒有再去武威。但不少次路過,回家或者出差,大都乘坐火車,有時晚上,有時白晝。每一次路過,都忍不住想起陳,以及他的愛人,包括他的家人,心疼疼的,我知道,在武威我認識的第一個人消失了,而且以慘烈的方式。在他們家喝的酒,也是武威本地酒。那酒的味道夾雜在對陳的痛惜、懷念等情感當中,就有了苦澀的味道。每一次,看著窗外的武威徐徐閃過,我就嘆息一聲。腦海里閃出那個大胡子大嗓門的兄長。每次也都想,如果他在,我可以下車,找到他,和他說說心事。我也知道,陳不在了,他愛人和孩子還在。我很想去看看他們,以戰友和叔叔的名義可是我不敢,總是覺得,陳的離世,對他們母子打擊的巨大程度,是我測量不到的。

  再一次去,屬于偶然,從蘭州,凌晨到武威。謝榮勝接我,從黎明的車站,把我接到他單位,在他床鋪上,又睡了一會兒。謝榮勝是一個很好的詩人,又是一個能說笑的哥們。他的詩歌,有時候我讀到大呼絕妙,有時候則不動聲色。早上起來,吃武威的那種臊子面,又去看了小說家李學輝。中午吃飯,還是雷臺酒。一邊喝,一邊聊文學,中間有榮勝插科打諢,學輝則一臉嚴肅,一瓶酒下肚,微醺著去雷臺漢墓,仰望馬踏飛燕,想起多年前的霍去病。再于墓中弓腰穿行,只覺得渾身陰涼,入骨生寒。出來后,艷陽高照,闊大墓地之中,萬籟俱寂,正午也像深夜。我想,這種深度,或者說氛圍,有點像早期的武威,在朝代中,武威一直是河西第一站,及王朝西域門戶。在匈奴、月氏和東胡逐鹿的年代,武威先是烏孫駐地,后被月氏驅逐,而崛起的匈奴,又連續兩次進擊月氏,老上單于俘獲月氏汗王,并將其頭顱做成了精美的鑲金酒器,

  也就是說,武威的酒文化可以追溯到更遠。下午去天梯山,在民歌王趙旭峰家里喝酒,還是雷臺酒。他愛人燉土雞,炒了鹿角菜。趙旭峰唱《走西口》、《鬧三更》、《黃河的水干了》等民歌,那個美啊,土腥味濃郁,而又絕美,有色彩,而使人心神干凈。我喝得多了,說:“你唱一首,我喝十杯酒!”酒是溫熱了的,入口有點辣,但到嗓子后,就變得嬌羞和溫潤了許多。到最后,我醉了。榮勝和學輝拉我,我說我不走,我要聽趙旭峰唱歌,要和他溫酒論英雄!第二天早上醒來,口干,摸開燈,卻發現自己睡在謝榮勝家里,而榮勝卻和老婆孩子睡在隔壁一張小床上。

  我慚愧,覺得那都是酒惹的禍,趙旭峰的民歌和雷臺酒一起,把我沉沉醉倒。再去民勤沙漠公園路上,居然在一家路邊店,也是一位朋友開的,又喝了一場酒,好像是涼都老窖。店主是一位壯實的中年漢子,喝起酒來,確實溫文爾雅,說武威風俗,似乎是自家好事。幾個人一起,又喝了不少,幾瓶酒之后,我又有些小醉,晚上卻又碰到回來修家電詩人古馬,在涼州大酒店,又喝了一通。古馬也說,本地酒,涼都、雷臺都好,在蘭州也是喝這個。我喝的時候,覺得順口,喝多了也不上頭。坐車回到武威市區,就覺得一下子清醒了。

  與朋友們告別之后,一位在市政府工作的朋友,送我兩瓶雷臺酒。坐上火車,車廂里并沒有多少人。想起幾天在武威,朋友和酒,還有傷心往事,百感交集。趴在桌子上寫了三四首詩歌,都是武威的。其中有這樣幾句:“涼州城里有白骨瑪瑙/更有二妹子和她的紅柳樹/雷臺酒千年橫穿,海藏寺的鐘聲敲著祁連積雪”想起早年一起的戰友陳,以及他現在肯定還在涼州城里生活的妻兒和其他親人,我懊悔沒有找找他們。可是,我又覺得這不妥當,不要勾起他們的傷心往事才好。

  第三次去武威,是一個人,武威的朋友一個都沒驚動。我只是想,拍些照片,完成一篇約稿,喝點涼州的酒。晚上到后,吃飯時,我特意問店主,有沒有雷臺酒,他說種類多了,包裝和價格都不一樣,然后閃出身子讓我挑。我挑了涼都老窖經典型的,一個人喝了三四兩,覺得還如當年的味道。次日,在武威市區穿梭時候,忽然覺得很親切,一個人與這座城市,只要我愿意,打個電話,李學輝、謝榮勝、邱興玉等朋友就會出現。也只要我愿意,到民政局打聽一下,就可以知道陳的愛人及其孩子現狀,可我還是沒有。采集了所需資料,買了幾瓶武酒壇藏,我就返回了。

  后來,我連續寫了三個關于武威的文章,還有一首詩。文章的名字分別叫《蜿蜒不息的涼州詞》、《在涼州》、《涼州夢》,詩歌的名字叫《武威》。我也知道,這些年來,我去了還想去的,一個是武威,再一個就是敦煌。這兩座位于河西走廊東西兩端的城市,是獨具氣味和精神的,每一個進入的人,都能清晰地感覺出她們的歷史味道,那種混血的、開放的和包容的品質,讓人心生敬意。調到成都以后,我一直想再回西北走走看看,而其中的武威、敦煌和額濟納,總是很迫切,每一想起,就有一種沖動。同時,還有一種迷離的光,以及微微的疼痛與酒香,在心頭蔓延開來。

  【闊別的成都】

  陰雨紛紛,每年此時,成都總是被霧和雨籠罩。那是著名的盆地,四面都是山,河流在其中浩蕩或蛇走。雨霧是這座城市冬天的基本表情。

  下飛機,嘎瑪丹增夫人開車來接。我想打車回北較場,嘎瑪丹增說繞一下送我,機場高速之后是人民南路,再天府廣場,看到騾馬市現已更名為“遠東百貨”的原“太平洋百貨”時,心就有些緊迫了。妻子在電話里說:“兒子說他不睡,人家都幾百年沒見到爸爸了!”忽然一陣熱淚。南太行老家人常說:“孩子要親生己養”。我始終相信,親人之間始終有看不見但異常結實的東西存在。所謂“砸斷骨頭連著筋”就是對這種東西的真實表達。到文殊院對面下車,沒見妻子。嘎瑪丹增和愛人開車走了。我以為妻子在人民中路三段路口等我,又冒雨拖著箱子去看。

  此時的成都車輛稀少,文殊院西門的`牌匾在雨中沉默,各色釉彩被燈光照射成一種顏色。我這轉身,看到軍區東門有一個人打著傘朝這邊看,那就是妻子!我快步走過去,把她抱住,然后進大門,回家。兒子果真沒睡,躺在床上。我過去抱了抱他,兒子嗯了一聲說:“都是煙味!”我尷尬地笑笑。摸了摸他的腦袋、后背和屁股。“讓他睡吧!”和妻子坐下來說話。她也說,感覺好像很久了,可才一個多月。還說,我在真好。我明白她說的,也知道,我在北京這段時間,她帶兒子,周一到周五兒子上學,周六和周日補課。有一次,他們母子倆冒著大雨和兒子去對面街上練琴,大雨,母子倆全身濕透了。還有一次,也是大雨,妻子被一輛摩托車撞了一下,摩托車看了一眼,就又跑了,幸好沒有大礙。

  這些都是妻子告訴我的。我在北京時候,她沒說。另外,她身體也不大好,有些小問題一直沒好轉。輸液十多天,中藥吃了一個多月。我抱了抱妻子,但一句話也沒說。我覺得,那時候說什么話都是多余的。夫妻之間,更多的是心,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負責,愛與信任、依賴。這種關系一開始是以激情維持的,進而轉化為親情以及血濃于水的生死關系。尤其是當老人們相繼與這個世界告別之后,夫妻當是每一個人唯一可以安妥身心和靈魂的了。因為,這個世界越是嘈雜和繁華,作為個體的人越是孤單。丈夫和妻子這種橫空而至的結合和扶掖就是永恒的。有時候我想,人這一生,似乎都在尋找一種永遠鮮活與緊密的關系。很多時候的邂逅,哪怕是一夜之歡,片刻同行,也帶有這種因素。成都秋夜的雨毫無聲息,窗外是一個世界,窗內又是一個世界。人在自然之中始終是被包裹和容納的狀態。

  早上兒子上學之前,主動抱了抱我。說:“爸爸,我去上學了!”我嗯了一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說,兒子,注意安全啊!這話是我經常對他說的。去年下半年和今年上半年我帶他時候,每個早上都要重復。有時候兒子說,爸爸放心吧,我這么大人了,沒事!但我還是一遍遍叮囑他。兒子從沒反感,每次都回頭看看我,眼睛里漾著一些柔柔的東西。出去買早點,給妻子。又一起去看車。妻子說,現在需要一臺車了,平時還好,要是雷電暴雨的,帶兒子去補課,兒子明年再上初中,少不了接送。我想也是。盡管我對車這種東西感到恐懼。十多歲時候,從山西左權到太原,乘坐一臺車奔行時候,在轉彎處被一臺卡車撞到,玻璃渣子飛濺,同車的幾個人臉上馬上血花點點。還有一次,請表弟開車去河北河間辦事,回程到南宮附近,天擦黑,正在奔馳,前面停著一臺裝著很多竹竿的拖拉機,距離僅一米多時候才發現,表弟急忙打轉方向盤,車子飛上隔離帶,一側豎起,又轉回路邊方才落地。

  這兩次險情,還有幾位朋友遭遇的車禍,讓我對車這種東西感到非常懷疑。極其向往杜甫那種“細雨騎驢入劍門”、“馬鳴風蕭蕭”,李白“山公醉后能騎馬”,王維“草枯鷹眼疾、雪盡馬蹄輕”、蔡伸“歸路騎馬踏殘紅”等詩句表現的意境。車輛對人乃至大氣的損害力度是強大的。回到騎行年代,或許是最奢侈的艱苦的浪漫了。

  妻子帶著我乘公交去了一個車店,讓我看她選的車子,又試駕了一番。我說我不會開車,也覺得那車子還可以,夸妻子眼光好。可在談價格,簽合約時候,我也看不出什么門道,坐在一邊瞌睡連連,一句話都沒說。交訂金出來,妻子說,讓你一起來沒用!呵欠打得比天還大。我說我對這些就是不大懂,又不會開車,當然說不出啥來了。妻子笑笑,她也知道,我的生存和生活能力這些年來急劇下降。平素到成都的某個陌生地方,即使就在對面,也還得找半天。對單位、家事、交際基本上處于遲鈍狀態,很多時候就是一個木頭人。這些都是妻子在做。她時常說,你就是我養的一個大兒子。我也承認,在家里,我和兒子是同一待遇的人。還沒到家,我就想睡覺了。進門就在兒子床上躺下。我在家時,兒子總是要我陪著他睡。我看他睡了,再起來跑到和妻子的臥室。

  晚上回北較場,一家三口到外面吃飯。又轉悠了一會兒。晚上繼續和兒子一起睡。我抱著他,他給我聊天。說學習和他們的同學,還有媽媽。我使勁抱了抱他,讓他睡,早上還要上學。第二天,妻子去龍泉驛,我在家。兒子下午回來,我帶他以前老去的文殊院街吃酸辣粉和賴湯圓。這是我們父子倆在一起時候經常的活動。其實我不愛吃四川小吃,每次都以兒子為主,我要了一份海椒面,吃了幾口,主要是太咸。剛放下,兒子就把他的賴湯圓推過來。我說,我不吃,不餓的。兒子說,那怎么行,你吃4個,我吃2個。我說不了。兒子說,你不吃我也不吃了!我看了看他,拿過碗,吃了2個。兒子又把其中一個湯圓用勺子切開,對我說,這又是兩個了,爸爸,你再吃一個!父子倆爭執一番,出來去文殊院。

  這也是我和兒子在一起時候的必備節目。此時,文殊院大門關閉,側門還可以。主要是方便當地人到里面散步。每一次去,兒子都要拿幾把香。他帶我去各個佛龕前面燒。有時候這小子自己許愿。然后問我,他許的什么愿。我說寶寶自己知道就好了。兒子說:祝愿姥姥姥爺奶奶爸爸媽媽身體都健康,甜甜姐姐學習好,還有雯婕妹妹(他小姨媽的孩子名字)。我笑笑,然后把他抱抱。兒子也抱抱我。文殊院后面是一片大的林子,還有圖書館。小徑雖然很短,但很曲折,清幽而富有禪意。父子倆轉出來,兒子先回家。我等妻子從龍泉驛回來。一個人站在人民中路三段,有點恍惚。一個多月,就覺得此前在成都的感覺被時間一掃而空了。車流依舊,只是成都人的表情生疏了許多,好像那些人我從沒注意過一樣。

  任何一個地域都塑造其人群,成都也不例外。然而,我對成都本地人的感覺并不是太好。就是覺得他們有點勢利、自私,還偏狹。有一些成都人倒是很好,率直、真誠,可以做很好的朋友。轉身到以前常去的一家茶葉店,人還是熟悉的。喝了幾杯黑茶。妻子電話說她快到了。就到地鐵文殊院站B口等她出來。妻子挽著我的胳膊,從人民中路三段向北再向西。兒子在家玩游戲。我對游戲有一種沒來由的排斥。可兒子生逢這個時代,對電子產品及其所有功能的靈敏度是我這一代人所不及的。我并不排斥兒子玩游戲,妻子倒也覺得兒子課余玩玩游戲也是一種智力鍛煉。兒子呢,很多時候自覺,玩一會就關了。晚上再和兒子一起睡,感覺他的身體猛然長了許多,白天和我一起走路時候,父子倆比了比,他頭頂到我額頭了。

  又要去北京了,兒子說他一定要送我,我和妻子等他放學,兒子坐在車里,我給他拍了幾張照片,兒子又在后座上躺下,把頭枕在我大腿上,我摸著他的頭,還有臉,細細撫摩他的眉毛,兒子手拉了一下我的手,坐起來說,爸爸,去了北京少抽煙、少喝酒,那都對身體不好,我嗯嗯點頭,把他抱過來。到機場換票,我抱了一下妻兒,再抱一下,大致十多次,每次都很用力。妻兒看著我安檢進去,才出了大廳。候機時,想起妻兒,心里暖暖的,也酸酸的。人總是渴望瞬間永恒,明知這不可能,但總是期待奇跡發生。兒子好多次對我說,爸爸,要是你總是這個樣子,媽媽也是,我也是,那該多好!我笑笑,對他說,會的,兒子,只要你記住,你盼望,你想著,時間就會停住的,就像我們一家在一起的每一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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