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浮生只記汝的抒情散文
時隔多年,夢見你的模樣,醒來才發現,原來你不知什么時候就住進了我的心中,只是我一直沒有察覺,或許,我把你一直可以的藏著,不敢夢見你,總之,那一夜,我無法入睡,回想起來,我十分的后悔,后來是我一手斷送的,如今,我只能偷偷這望著你。或者沒有再見你的勇氣。
剛上大學的我好像不知道怎樣懂得感情,這樣的人是最可悲的,喜歡他的人也是最可悲的,我至今都覺得那所大學我真的不該去,如果當時復習一年也許就沒有我現在的結局。一切都是我的錯,現在我成熟了很多,漸漸的我明白,有些人的相遇真的是不應該,或者真是一個笑話。
我們最早相識是在專業群里,大學沒開學前,自己的專業群就能找到了,這里,便是我們最早遇見的地方。到了學校,我們一早就約了見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從別人那就聽到了她對我有意思的謠言,后來我和她處了一段時間,畢竟是大學嗎,也很正常,一直停留在熱聊的階段,我覺得回想起來,我的大學真的知足了,后來有一次我約她出來她沒回。事隔多年,我才知道,她覺得我喜歡另個女生更勝過她,沒錯,我承認,那個女生是我在大學里認的一個妹妹,現在回想來,我確實對我妹太好了,沒人看不出來,我挺佩服女生的感覺,我的確太疼愛她。以至于下面便有了故事。我妹和她關系很好,兩人形影不離。或許她疏遠我的原因就在這里,我們的關系很復雜,而且當時我還是一個羞澀的男生,沒有談過戀愛,我從她宿舍女生那里得知她認為我喜歡的人是我認的妹妹,就是她的好朋友,我當時根本覺察不到原因,我畢竟是同學,沒有進去熱戀,最起碼同學們不知道的時候收手,或許這個時候很合適。后來我退出了,我以為她對我沒感覺了,聯系便慢慢少了,其實好像別人都看的出來了,就是我看不出,一直對我的舍友說我們不合適,其實我真的舍不得。在我大二去當兵的時候,在一次聊天中我得知她和班上誰誰又談了一場戀愛,那個女生告訴我,她想要的只是一場純真的戀愛,我得知他們兩個家庭背景后,我說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就像當初的我,我的退出也是考慮自己的背景和她不般配,到頭來傷的還是我們,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些人都不配談感情了,最起碼,我要有她母親口中的房和車子,那個女生開玩笑的對我說,我內心還是很贊同的,她們現在的分手是在我當兵之后了,后來的故事怎樣我不知道。只是知道她現在讀研了,我現在是什么我都不知到,從部隊退伍后,我沒有直接去復學,在社會上工作了一年,我想體驗下工作的生活。征兵政策上說退伍后兩年內都可以復學的,我當時去當兵或許就是為了回避。現在我聽說她讀研了,我也決心回去完成學業,我知道她當時說自己不打算考研的,我聽到她讀研了很意外,現在我去學校辦理復學手續,遇到了一些阻礙,不是很好解決,叫我今年九月到學校再去看看,我覺得我的人生真的悲劇,我想給她發一個消息,都不能,這個年代談感情是要門當戶對的,我現在連一個大學學業都難完成,想一想當時自己那么放縱,就因為一次考試對分數有異議,我就開始墮落了,現在我真的懂得了,一些事不要強求,一些人也要隨緣,或許今生今世我們都不會有交集,直到我能填補世俗的空缺,如今,我想學校能接受我,我能用兩年時間完成學業,我現在不在相信婚懷疑什么政策,我只祈求上天能保佑我,我以前只相信自己,我或許現在學會了低調,更是認清自己的差距,當學校能接受我,我想以后再讀研,想了一下,那個時候我已經三十了,也只算剛讀研出來,我依舊買不起那個女生開玩笑講的她母親要求的一切,其實我最適合的生活就是讀研出來找一份工作,就像黃曉明版許文強一樣,,最適合她的女生,不是青梅竹馬的方艷蕓,雖然兩人出身一樣,但方艷蕓入了風塵,雖然他們的不是那么如初。也不是富二代馮程程,而是自己逃難中遇見的`平凡女子阿悌,只是社會終究是社會,現實還是現實,我不知道自己到了三十歲時,會是如何?或許我在某個工地上懷念著她,或許等到了四十歲能等來零落紅塵的方艷蕓,因為他們都是天涯淪落人。馮程程的男人只能是上海灘叱詫風云有排面的男人。
有些人就或許不應該相遇,如果沒有遇見,我或許現在已經讀研,可能沒有談過戀愛,我又可能已經結婚,我覺得沒有這些故事,我會過的好些,也不會經常被家人說,也不會時常睡不著,總之,我再想你的時候,會逃避,我現在只能為自己的余生打算,或是一步步接近你。若是命運弄人,我在某個工地安度一生,我也會想起你,總之,我離你很遠,從我生下來那一刻就注定,那份戀愛不該談。我不知道你如今怎樣,能不能走出,有沒有心痛過。我抖著手給你發過一條信息,我說我夢見你了,一晚上沒有睡著,你回復說,是你嗎,我當然記得你。我說,你還記得我我就知足了。然后你再也沒有回復我。
這些年,我被教會了很多道理,我的確嘗到了社會,不想童話,一個平淡的人,就要照顧好自己,現實社會不要活的太天真,天真是活在你面前的。
風落殘花雨打身,相思一點寂寞痕。玉顏愁斂花仙子,往日風華不在此。細雨春中瘦三分,明朝何以對黃昏。門前流水應難休,他處花期與月留。陳年舊事何人知,竹馬青梅憶舊時。
往事你知我知,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有人付出了代價,我希望這個是我,因為我是愛你的。現如今,不管如何,以后能不能見面,或者你現在愛的人是誰,我只知道,我真的愛過你,只是我從來沒有勇氣說,現在,我二十五歲了,以前的同學都讀研二了,我今年有幸能可以上大三,前提是學校接收我,我這個凄涼人。我其實沒有勇氣回去到那個地方,觸景傷情是不可免得,我現在只為余生,還有老去的家人,人生就是這樣,就如以為十幾歲就離家謀生的網實友一樣,她經常說,這個世界不曾欠我們什么,我現在真的明白了,以前,我還經常為她感到惋惜,現在終于理解了,看淡了,也知道她的詞為何那么好了。只是現在不寫了,她想躲起來安度余生,她說遇見了一個對她好的男人,那年她29歲,一個人在漂泊了十幾年,未曾回家。現在我很祝福她,該我漂泊了,未來我不知那里容身,也不知道,能不能以后睡的好。但我前半生的夢里只有你。
此片飄落已無紅,柳絲青,淚偷零。
逝水韶華,能耐幾多盈。渡口今時身寂寞,人要去,莫愁聽。東風無事鎖風鈴,雨聲凝,恐難平。殘景可傷,只是夢隔屏。
一曲肝腸吹雨遠,瀟瀟路,總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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